“要我说来,爱能救人,亦能杀人。”
床头的月季由奶油金转为了赭石,伸手一碰,那花瓣便扑簌簌地落了一桌子。那是他给她的花。
那时的他发丝柔软,附在她耳边低笑,蹭得她痒,便抬手去挠,发现脸早已发了烧。他给了她这束金丝雀,一脸诚挚:“你快点好起来。”
快点好起来,快点好起来。好起来之后,你要做什么?好起来之后,你会说什么?
月光太冷。她许久未落地的双脚用力站上窗边——
她将自己比做金丝雀。
我没有好起来,你没有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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